现他指的是自己的手受伤了。
其实也不算伤,只是刚才攀岩时,食指指节处不小心划了一个口子,岑樾自己都没感觉。
“会不会影响拉琴?”周为川问,“不是都说音乐家的手很珍贵?”
岑樾一听就笑了:“我可不算什么音乐家,偶尔客串一下演出而已,很业余。”
之前两次见面,他都穿了白色衬衫,今天虽然也是白色,风格却天差地别,又是刚运动完,看起来要外放和舒展许多,更符合他的年龄,整个人鲜活得晃眼。
好看的人通常有种能力,能察觉到自己的好看是否带来了附加分。
可惜很明显,名为周为川的卷面分并未受到影响。
周为川的嗓音依旧沉稳好听,谈吐间,你来和我往的度掐得刚刚好,风趣而不轻浮,让人很舒服。
“但你琴拉得很好,每首都很投入。”
“虽然我是假的音乐爱好者,评价业余的音乐家不一定够格。”
岑樾又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