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道:“那白文举小小年纪,就学成这样,将来进社会只怕迟早跌个大坑!”
“就是,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那寸头还真是大好人,只是让他在?这里工作?,这要是我,一天?照三次打!”司机忍不住也?八卦了一句。
许宜阳道:“那白小姐倒是个讲道理的,倒是可?惜了,碰上这样的父母。”
顾溪草对此一言不发。
天?底下这样的家庭多了去了,实在?是感?伤不过来。
倘若女儿明白的,及时止损,那还能减少被家里拖累,若是想不明白,只怕一世?人都得忙着给弟弟擦屁股。
顾溪草让许宜阳把车开到家附近。
临下车,许宜阳欲言又止,顾溪草道:“许小姐素来大气,何必吞吞吐吐,不如有?话直说?”
许宜阳笑道:“事关你身世?,我难免不好意思,我听说顾小姐跟顾老爷子?是亲爷孙,顾老爷子?有?意办个宴会,将你介绍给亲朋好友,顾小姐的身份不同,这节目是否还愿意上?”
他们这节目固然红火,但对于有?钱人来说,抛头露面?出现在?这种节目上,未免不太体面?。
顾溪草笑道:“许小姐这话问的多余,是不是顾先生的孙女,我的前提都是我自己。”
许宜阳明白了,心里松了口气,“那下次节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