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怎么不说话,齐朝槿这样沉默弄得他多尴尬啊……

水鹊都要扣手指了。

身前站着的人终于问:“洗的如何了?”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齐朝槿这是明知故问,湿水的衣服上皂角磨的泡沫都没有。

他从河岸对面回去放东西时,余光一瞥,水鹊正在打水漂。

水鹊怎么好说自己差点把衣服冲河里去了。

他只好不尴不尬地摊开手来,抬眼多少显得可怜巴巴地说:“这河水太冰,我搓衣服把手都冻红了。”

时值盛夏。

齐朝槿实在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