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伶伶的手臂也和两节藕似的白嫩,腰身近乎没他一半宽,那么细一把。

不知道是哪方水米养大,温香软玉,因着发力给他复位而热起来的时候,唇肉红洇洇微张,一吐息香气细细密密地包围过来。

这人是不是在衣衫里放了香球?

乌淳知道,不止贵族的公子小姐,还有些士大夫,都追求“以香养性”,焚香熏衣、佩戴香囊,甚至前些日子县里有铺子卖起了香球,放在衣服被褥里,就能熏出香气来。

可是眼前的郎君,花纱宽袖一扫便知没有容纳香球。

那是在哪里?

他木着脸,鹰隼般的眼眸移转,视线落在那无袖的夏衣上。

莫不是贴身挂在里头了?

这样岂不是,只要一出点细汗,全身细皮嫩肉就都闷得香香的,周身泛粉。

乌淳骨子里胡人血统更甚,学不来大融朝土生土长的汉人那般的避讳,他看着人,也不知道躲闪视线,鹰目就赤裸裸、直勾勾地恨不得黏在人身上。

水鹊给他复位好了,一看乌淳盯着他,眼神恶狠狠的,他顿时脚底生凉,跨着的脚从椅子上落回地面。

“是、是我太用力,痛着你了吗?”水鹊软着声音问。

这么盯着他,他都要以为这人要袭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