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收回来,撑在轮椅扶手上。

脸色再也不复最初的冷静自持,连脖颈都红起来。

聂修远撇开头,不看水鹊,嗓子压抑得声音粗哑:“……下去。”

水鹊还记得他之前指责过自己,他小气得很,哼哼两声,不满地说:“可惜没有铜镜,先生你这副样子才是有碍观瞻……”

不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水鹊决定好好收个场。

“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罚我抄书了。”自认占了上风,水鹊揪住聂修远的衣襟,非要人转过头来对视,“你发誓,不然我就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