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太久了体温暖融融的没降下来。

大腿内侧阴冷而湿漉漉的触感仿佛仍留存在水鹊身上,黑龙那尖端分裂的细长龙舌,刚才从粉润的膝盖上方,紧贴着探入,湿冷而黏腻地扫过,抵到了雪腻腻的大腿根。

水鹊敲打了黑龙的脑袋一下。

黑龙并没有感知到痛觉,但仍旧不自觉地合上眼皮。

这样的反应才合水鹊心意,他转移话题,松开黑龙,视线转向别处,“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