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干活,整双鞋面沾满泥巴,到了水圳,用枯黄老秸秆或者一把草,就着流水随意擦一擦,又是新新的黑亮的套鞋。
李观梁说了一番用处,又道:“你要是还觉得鞋底硌脚,往里面塞厚厚的鞋垫,就软和了。”
水鹊揪了揪手指,“我这个月份的补助费花光了,没有闲钱了……”
李观梁宽解道:“我是要买回来送你的。”
水鹊抬眼,试探地问:“真的吗?”
得到人点头,水鹊高兴地抱上去,“谢谢观梁哥。”
清甜稠密的香气,撞了李观梁满怀。
他不知所措,双手木木讷讷搁在空中,也不敢揽住人的后背。
李观梁耳根通红,“不、不必谢。”
………
接连好几天,实际上水鹊脚底的小水泡早擦药好了,他还是像条小尾巴一样缀在李观梁后边,几乎让人帮他解决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