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逼套上来!”

郁阗的手动不了,双腿也发软,性器被捆缚太久,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正常射精,一直无法高潮折磨得他忍不住崩溃大哭:“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逐渐狂暴的抽插中,郁阗竟不知廉耻地攀上贺行潜,孤注一掷,在对方吼叫着冲刺的最后时刻挺起腰,用高潮迭起的骚逼主动套男人肿胀勃发的大鸡巴,摇着屁股拼命想榨出阳精!肉棒插下来小逼就顶上去,两具肉体重重撞在一起,热汗交融,那肉棒瞬间嵌入花穴里,连根没入!

“啊啊!!!”郁阗喘不过气,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吹,骚水直接喷出,浇灌在硕大龟头上,两人具是一阵失控颤动。

“婊子样,操鸡巴操爽了?贱货!老子鸡巴都被你的骚逼操射了!”

贺行潜松开困住郁阗性器的绸带,掐着他的一段腰狠顶几十下,操进沙发里,摩擦得异常舒适的龟头抵在深处精门大开,又浓又多的阳精全部灌入湿热阴道中。郁阗哭着接纳,被射得又一阵高潮,性器也终于释放,敏感得连同花穴都绞紧了,双腿无力地乱蹬,绷直又垂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几乎昏死过去。

那激动得发抖的阴茎被吸裹得舒畅无比,贺行潜一边内射一边操逼,直把最后一股精液也浇在郁阗体内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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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幸福了小贺

第十九章

郁阗睁着一双眼失神,看透亮的天花板,泪痕布满脸颊,微张着唇哆嗦。

被控制和延长的射精在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并不如想象中爽利,甚至是有点痛的,令他头皮都发麻,泪水控制不住地下淌,狠狠夹紧花穴里插到深处的阴茎,直白感受对方跳动的频率。

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贺行潜射进来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男人的精液塞满阴道,有种陌生而怪异的失禁感。他五指抠得泛红发疼,浑身绷得死紧,唇角被咬破了,阵阵起伏的胸口也久久不能平复。

贺行潜粗鲁狂放的做爱风格几乎将他闷死,完全不给喘息时间,仗着了解郁阗的敏感点强制他高潮。

郁阗低声啜泣,泪水盈盈,一只手刚得到自由就往贺行潜脸上甩了一巴掌。不过手腕绵软无力,并未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只轻轻地抚摸一下,更像调情。

贺行潜捏着他滑下去的手腕,探出舌尖一点点舔捆缚出的红痕。粗喘还未平息,微微眯着眼,一脸刚高潮过的餍足神情。

可郁阗抬起另一只手,固执地再次朝贺行潜脸上扇去。虽说这次稍微攒了点力气,对贺行潜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完全不用在意。

他甚至握着郁阗的手朝自己脸上招呼,十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惊得郁阗瞬间瞪大眼。借他的力,郁阗手都打疼了,比郁阗自己都下得去手。一次不够,贺行潜还想让他多来几次,郁阗赶紧把手抽回来,推开他。

贺行潜顺势倒向一边,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性器从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随后便半硬着耷拉在身前。此时感觉身体和心情都舒畅极了,想抽烟。反观另一边,失去堵塞的穴口顿时涌出一大股白色液体,缓缓滴至深色裙摆上,淫靡色情。郁阗颤颤的,连双腿都合不拢,维持着被打开使用的姿势,喘息未定。

“谁让你射进来的。”他恼得鼻尖通红,一桩桩地算账,“都叫你轻点了,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贺行潜爽得不行,心情大好,侧过头捏住他的下巴,舌尖裹住他嘴角的细小伤口用力吸吮,吃得郁阗皱眉痛呼。

“你是我老婆。”贺行潜又压上来,一只手顺着细腰抚到后背,另一只手摸着涨热的奶子,含住郁阗不放,“操得我爽死了。”

贺行潜的东西从体内排出,郁阗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性抖动,下身湿乎乎的,想动都动不了。他又推贺行潜一把:“别凑过来,一身汗。”

贺行潜抓着他的手搭在脖子上,又埋头去郁阗胸口用力吸奶,把肿胀的嫩红奶头卷进高热口腔里吸吮,齿尖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