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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潜默默地将那根烟抽完,小红点杵在地板上摁熄,扬手一扔。
郁阗以为他又在装没听见,一道冷静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问的却是毫不相干的内容。
“瞿乾岭又找你了?”
没有回应,空气里流窜着一丝淡淡烟味。
“你从来,都不肯好好听我说话。”郁阗累得一句话要分两段讲,挤压在心中的感情又汹涌得厉害,感到窒息,一时间话音都有些颤抖,“贺行潜,我说我们分手。”
“我问瞿乾岭是不是又找你了!”贺行潜声音提高两分,不耐烦地打断郁阗的话,“他找你干什么,有什么要事要背着我商量?三天两头来学校找你吃饭,吃完饭了是不是该进行到不该我观看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