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郁阗喘不上气,咬着贺行潜的手掌深呼吸,胸口被顶得荡起漂亮的乳波,背后则贴上男人高热的前胸。

“好热,好烫……”郁阗含糊说着,津液落在男人手掌间。

小贺无知无觉地睡着,面容俊朗沉静,全然不知自己床上在发生怎样淫乱的交媾。郁阗被贺行潜抬起一条腿,后穴来回进出着男人的滚烫阴茎,吐着舌尖喘息。贺行潜抠出来的乳汁溅到小贺唇上,白色液体沾在红色唇瓣,郁阗承受不住地摇头:“贺行潜……不要、太快……”

“你怕什么,吃得比开苞时候还紧,不就是偷个情吗,老婆。”贺行潜小心眼得要死,郁阗背着他偷人,他就要当着面偷。

“哈啊!小贺、小贺,唔……啊!”

贺行潜好不容易全根埋入,舒服得吸了口气,憋了几天的火都找到发泄口,骚穴里热得很,疯狂挤压着肉根榨精。他把郁阗顶得往前蹿,敞开的腿间正好撞到小贺的胯下,给郁阗臊得慌,不停往后躲,把男人的鸡巴吃到了底。

贺行潜咬着他的后颈笑一声:“你还怕人醒了?醒了刚好插学长的喷水骚逼,爽死我们甜甜了。”

甜甜●)o(●

“太深了……肚子唔啊啊啊啊……”郁阗摇摇头,两个手腕都被贺行潜捏到身后,挺着奶子乱晃,分开腿吃着男人的阴茎,眼泪滚滚落下。

好烫,甬道里被捅开,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凿得深,碾着前列腺直顶,让人想要疯狂大叫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郁阗张开嘴,津液顺着嘴角流,狼狈又淫乱。

贺行潜盯着他的脸欣赏了会儿,毫无预兆地吻下来,混着吸吮水声问:“晚上谁给你舔的逼?”

“贺……行潜……”郁阗被顶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啪啪的撞击声又响又脆,每被男人操一下后臀就跟着颤好几下,骚浪得不行。

贺行潜并不讲道理:“我没在家,你给谁舔的?”

郁阗要给贺行潜这疯狗整崩溃了,明明就知道他几天没挨操痒得不行,故意折磨他不给喂前面,骚水一阵阵往外淌着,像流不干净的小溪,将两腿间湿润成一片。

“小贺舔的!”郁阗被逼得大喊,这时竟无比清醒,“十七岁就给你破处爽死你了吧!”

“爽死我了……”贺行潜大力揉着两片红肿屁股掰开,骚穴眼要命地吸着鸡巴,自己的东西噗噗几下捅得更深,淫液缓缓流出来。

“把他叫醒。”贺行潜忽然又说,“叫醒插逼,把骚水堵上。”

郁阗慌乱道:“不要!”

贺行潜是不是真的疯了,一想被两根大鸡巴插郁阗就要死掉了,平时容纳贺行潜一根这玩意儿都不容易,再来一根直接操死他算了。

头顶传来拆包装的声音,贺行潜一边操着他一边分心做其他事,郁阗很不满,嘟囔着问:“你在干什么呀?”

贺行潜没回答他,一只手重新摸到他底下揉了两把,手指捅进小逼里四处摸索,随后又拿出来。

“什……”郁阗愣了愣,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贺行潜这王八蛋到底给他涂了什么东西,燥热感从私处传来,火烧一般飞快地侵蚀身体,逼口开合吐水,里面又痒又热!

“我操你个……”他表情完全崩坏,控制不住地扭动,想要把什么东西插进逼里,随便什么都行,难受得腰肢乱动,摇着屁股直抖,“啊……贺行潜!你他妈混蛋!”

在床上被骂已经是家常便饭,贺行潜眼都不带眨的,趁着郁阗没完全反应过来,抓着对方摇起来的屁股狂干骚穴,又嫩又多的臀肉摩擦下半身和阴茎,舒服得他想射。

郁阗的硬气也只是一瞬,意识到被贺行潜抹了发情药,立刻流着眼泪求贺行潜:“老公操操前面,啊……啊,操操逼,受不了了,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