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你脱一个试试。”

贺行潜挑眉:“你这样看我,能不硬吗?”

“你说的是人话吗?”郁阗反问,“除了你,还有谁被我看了会这样的?”

“……”贺行潜懒得整理自己的裤子,端起笔记本继续敲键盘,“不要问那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郁阗郁闷:“那小贺为什么不理我呢。”

“我怎么知道。”

“你上次还不是这么说的。”郁阗对于他敷衍的回答非常不满,抓住贺行潜的胳膊摇晃,“你说你什么都知道!”

“我没说过。”这人竟然开始面不改色地胡说。

郁阗的手摸到他裤裆里攥了一把,嘀咕:“受不了你随时随地发情。”

贺行潜浑身舒展地靠在沙发背靠上,等郁阗趴在他腿上一点点舔湿阴茎,仰着头慢慢抽烟。

郁阗吃得卖力,喉咙被顶痛了,吐出贺行潜的性器骂了一声。贺行潜按住他的脖颈下压,把那根东西重新塞回郁阗嘴里,舒舒服服地射精。

喘息着突然说:“他应该要走了。”

“唔?”郁阗两眼泛红,舌尖卷走唇上留下的白精,又用手臂擦了擦,“你说什么?”

“他。”贺行潜又点了一根烟,“楼上那个。”

正在漱口的郁阗反应过来,一口水吞下去,一把抓住贺行潜的衣角急切询问:“小贺?他要走了?去哪儿?”

他们都知道小贺不属于这里,怎么来的、为什么来也一概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回到哪儿去更是无法追究。

但郁阗还是心慌失措,站起身走了几步,回过头跟沙发上懒懒抽烟的人说:“你在这里等我。”

走到楼梯上,又回头补充:“就在这里不要动。”

说完去敲小贺的门,而对方也压根没把门锁上,像是在特意等待他的到来。

小贺来时穿着一身校服,背上背着书包,耳机线从校服口袋里掉出来,乖巧坐在门口等郁阗领走。这时又穿回他的校服,把书包整理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

郁阗进门后,他还对着郁阗笑,说:“学长,我要回去了。”

郁阗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想问不走可不可以,不过郁阗都知道肯定是不行,别看现在的贺行潜正坐在他们家客厅里抽烟,如果小贺一直不回去,现在的贺行潜在哪儿还真不好说。

小贺走进一步,抬起手托住郁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