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则蛮横地把郁阗扎在裤腰里的白衬衫向外翻扯,手指飞快解开精致的花形纽扣,猛地将牛仔裤往下拽了一截,露出紧紧裹着皮肉的黑丝连体袜。

“操,骚婊子。”贺行潜喘着粗气,一双眼也忍得通红,“不是不给操了吗,说我只顾自己爽,干嘛上赶着找来。”

“嗯……我说错了。”郁阗一只手按住贺行潜的肩膀,一只手如愿把对方裤子里的大家伙掏出来,隔着内裤揉捏,“你没有只顾自己,我说错了好不好?老公舔舔逼,痒死了。”

郁阗踢掉碍事的牛仔裤,长衬衫遮住屁股,踮起脚尖细细地啃贺行潜的下巴,微凉的指尖顺着内裤边钻进去,手心包裹熟悉的巨物撸动,一直薅到底,把硕大的卵蛋握在手心按压。

故意把衬衫扯开给贺行潜看同款黑蕾丝边花纹内衣,学着人家发嗲的语气问:“好不好看?”

该是甜腻的,可被酒精泡过的嗓子黏黏糊糊,听起来就像是撒娇。

刚靠近贺行潜的那个男孩儿也问了这样的问题,不同的是没有得到回答。

“好看。”贺行潜说,伸手在上面揉了几把,“穿着这个给我操奶子,操爽你。”

“啊,啊……”只是被掐了几下,郁阗嘴边逸出发情似的呻吟,急切地摁住贺行潜,分开腿往他身上爬,“刚刚我进去的时候,为什么不理我呀,你好冷漠……”

贺行潜没打算纠正他,只是顺着郁阗的力道蹲下去,立刻被黑丝勒出来的嫩滑腿肉夹住,骚甜气息兜头淋下。

这张脸,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帅脸,带着不耐和漠然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冷脸,此刻被郁阗夹在胯下,用流水的逼一下下蹭着砸着,满是郁阗的骚味儿。

“你不是喜欢死了吗。”

贺行潜含糊道。隔着黑丝咬了几口小逼,不够过瘾的,直接上手扯着薄薄布料狠心往两边撕。“刺啦”一声裂开,雪白的嫩肉从不规则破口处露出来,阴茎直挺挺跳出,水嫩嫩的花穴张合的速度更快了,郁阗被刺激得惊叫一声,后知后觉羞耻起来,但坐脸太舒服了,被贺行潜舔逼也太舒服了,他禁不住诱惑,靠在墙上岔开腿重新坐到男人脸上,一边握住性器撸动一边扭动腰身飞快地碾压对方的鼻尖和嘴唇。

“啊啊!啊!唔……好爽,贺行潜,好爽啊……”

骚水几乎是喷出来的,将贺行潜整张脸浇得湿透,下巴处凝聚着快要滴落的水珠。他两只手掐住从黑丝里漏出来的腿肉,单膝跪在地上,快速吸咬软乎乎的阴唇。口舌被骚逼操了似的,郁阗毫无章法地乱蹭,骑在贺行潜脸上前后晃腰。

“嘭”一声门响,把郁阗惊得揪住贺行潜的头发:“隔壁有人,唔……会不会听到,啊,啊……”

贺行潜是没听见的,他的脸闷在腿肉和肥厚花穴里,大口吃着小逼,舌尖顶开细缝吸干净淫水,喉结滚动。只听得见啧啧水声和自己的喘息声。

不用贺行潜回答他,很快郁阗就知道这房间隔音确实多差。他们在走廊最后一间,隔壁住的不知是谁,一进门就开始打闹,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媚的“你来追我呀”隔着墙壁传到郁阗耳朵里。

这声音有些耳熟,是刚刚在小包间勾引贺行潜的那男生。

郁阗只安静了几分钟,被贺行潜舔得双腿打颤,即将高潮。两只手拽着贺行潜的头发骑脸挺逼,把男人按在胯下,一边喷水射精一边高声浪叫:“啊唔!轻点好不好……贺行潜,老公,老公别凶我,呜呜……啊!喷了!啊啊!”

郁阗弯腰潮喷的时候,贺行潜抹了把脸站起身,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对着痉挛收缩的穴口猛地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