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
他们开玩笑说起郁阗收到的情书和告白,说他的桃花,从学长学姐到学弟学妹无人能免俗,难怪会有那种评选,说郁阗是“最不缺爱的人”。话题最后就要落到贺行潜身上,夸他好福气好手段,追到了多少人心里的白月光,了不起。
贺行潜就在旁边默默喝酒。不喝酒也不玩游戏的李佳宣踢了下他的鞋子,觉得好玩,就像当初那样故意激他:“脸拉那么老长干什么,不喜欢男朋友太受欢迎啊。平时是不是都仗着郁阗年纪比你大,脾气比你好就老要人家哄你啊,幼不幼稚。”
贺行潜让他闭嘴,脸色更难看。
他这幅样子能唬住别人可唬不住李佳宣,那人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又撒了把油:“都是正牌男朋友了,别那么小气。”
贺行潜坐了没一会儿就想抽烟,烦。
蒋信走远许久,埋在胯下的脑袋才重新开始动,贺行潜动动手指,拇指摩挲郁阗的喉结,猛地将人往身下按,鸡巴捅进喉管深处,被细细地吸住龟头吞咽。滚烫呼吸喷洒在皮肤上,贺行潜用力咬破爆珠,清凉薄荷味直冲天灵盖,大腿绷紧,被疯狂吸着出了精,抖着鸡巴灌郁阗一嘴。
“嗯……嗯……”
急促的吞咽声响起,郁阗被领带绑在一块儿的双手撑在他膝盖上,慢慢支起身子,大口喘息,舌头舔了舔被撑到极致的唇角。
“好硬,戳疼我了。”
贺行潜还想把他按回去,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继续的好时候。支起的两条长腿间,刚射过的性器并没有软多少。他腿分得很开,也不介意楼梯肮不脏,皮鞋踩在阶梯上,挺括的西装裤腿下,黑色袜子包裹着脚踝,有种一本正经的禁欲感。
郁阗慢慢挪到他面前来,埋下去一点点舔干净,舌尖故意钻马眼,将精液全吃掉,复又努力把那根东西给他塞回去。
“收一收。”郁阗边给他拉裤链边说,“私底下是个变态就算了,你要搞得大家都知道吗。”
贺行潜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兴致不是很高。
郁阗担心他累了,说要带他回家,让贺行潜在门口等着,自己回去和同学告别。提前离场自然是又被逮住好一顿灌,郁阗喝得猛,神智清醒,脚步却有点虚浮。
他单独跟李佳宣道谢,拿起自己的私人物品推开包间门。
贺行潜在外面等得有点不耐烦,好不容易见他出来,便率先往电梯方向去。
不知道刚那是什么酒,后劲儿特足,郁阗眼前晕眩,可贺行潜竟然也不等他,就一个劲儿往前走。
“咦?”郁阗走快几步,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扯贺行潜的衣摆,像是刚刚才发现他,故作惊喜道,“你好,你好帅啊,长得好像我男朋友哦。”
只是郁阗动作慢了,贺行潜的衣摆从他指尖扫过,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电梯下行,等他摇摇晃晃走出大堂旋转门时,贺行潜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外头光线太暗,郁阗实在看不清脚下,一时觉得很委屈,干脆往门口台阶上一坐,不走了。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没有跟上,贺行潜回头看着郁阗。
慢慢走回来,站在比郁阗低几级的台阶上问:“怎么了。”
郁阗有点生气,对他说:“我走不动了,要在这里等我老公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