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文远揉了揉青年的耳垂,“陪舅舅说会儿话。” 黄单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说什么?” 聂文远说,“你会不会觉得跟舅舅住在这里很无趣?” 黄单的眼皮黏到一块儿去了,闻言就立刻分开,他摸摸男人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不会。” 聂文远说,“你还年轻,正是贪玩的时候,却整日整夜的陪着舅舅,难为你了。” 黄单从男人怀里撑起身子,“聂文远,不要把官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不需要试探我。” 聂文远说,“不是试探,是愧疚,舅舅想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