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的容饪冷冷地打量着这些个大臣,反问:“是不是银狐死了,大家才会心满意足?才会觉得朕附和个明君形象?”
“皇上圣明。”
“请皇上将狐妖处死!”
“万岁啊……”
时间朝堂上又混乱了起来,骂容饪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容锂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手底下的这帮大臣,突然露出一个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不要做什么明君
7?”
所有的大臣愣住,在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不管皇帝如何昏庸,都不会直接这样明摆着说了出来。
容锂道:“你们这些人都对银狐心存杀意,朕绝对不能让银狐醒来之后,再受一次生命危险,所以一一你们都死了吧。”
所有人都觉得狐妖昏迷不醒后,彻底激发出来了容锂骨子里阴郁的那一面,那天早朝上,他将曾经所有说过任何狐妖不好话的大臣,全都收押进了大牢。
时之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
正文 宫中侍卫VS冷面将军19
接下来,容饪连续半个月没有上朝。
递上来的奏折越来越多,他也没心情批阅。
之前为了佟以年的事,他杀了太多的大臣,大臣们纵然对天下事着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拿整日守在那垂死狐狸精身边的容饪没有半点办法。
御医一个个被宣进宫内摇头摆脑的走了,容饪便宣民间名医来绐垂垂欲死的银狐治病,民间的名医被一个又个被宣了进宫,当看见皇上让他们治疗的居然是一只狐狸之后,全都无功而返。
于此同时,当今圣上被皇上迷惑狐狸精了心智的说法在民间流传来。
最后主动主要进宫的是一个五十多月的男子,那男子体态臃肿,肥肉横生,看到明黄色龙床上躺着的一条雪白的银狐后,半点都不诧异,直言:“草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它。”
仿佛在沙漠中看见了一汪水,容饪急切忙道:“快说什么办法。”
那男人道:“皇上,这银狐是被万年的桃木剑所伤,伤势严重,不是一般的难治,想要把他治好,恐怕圣上要出万万两黄金为他塑造金身。那金身笑了不行,空了不行,要高三十米,唯有这样才能救得了它。”
“塑造金身?”
“对。”男人继续道:“这事很急,必须在十天之内完成,否则,就算塑造好了估计也晚了。”
“朕这就下旨去办。”
“且慢。”男子捋了捋他下巴上的胡须道:“皇上,有一个代价恐怕是必须要你付的。”
<(、乂 ”
说。
“你之前不顾国运,执意修建宫殿,又执意挖人工运河,如果外加大肆征收民间黄金,恐怕……容朝气数恐怕就要尽了,所以,请圣上万万想好再做。”
送走了仙人,容饪在床边守了那雪白的银狐整整一晚。
容饪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从他看见佟以年的一瞬间就不正常了,他只想对那银狐好,疼着它宠着它,护着它周全,和它好好在一起,除此之外,似乎皇位,天下苍生对容锂来说都不重要。
第二天早晨,容饪上朝的时候,在一片肃穆之中发了一道圣旨一一征收黄金。
全国各地的黄金,就是用官兵抢,也必须在两日之内抢过来,如果百姓不肯交出黄金,那就打,再不交就关起来,还不交的话,那就杀掉好了。
圣旨一下,朝堂上的官员有几个已经开始哭泣。
他们似乎预感到大容已经开始走向末路。
容锂冷冷地打量着他们。
圣旨毅然决然颁布了下去。
就在容饪征收圣旨下了的那一瞬间,代表着容国粮仓的整个淮南地区开始下起瓢泼大雨,大雨下了一天又一天,怎么都不停。
之前的徭役,外加上此次朝堂土匪一样的黄金征收,大肆破坏了容饪在底层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百姓们已经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