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泡在你这个小破房子里？如果不喜欢你，就我陆子诺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要不到？”

“喜欢？”佟以年反唇相讥：“你的喜欢就是把我的事业毁掉，然后整天只能围着你打转，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做，不能有自己的理想和朋友，你这样的喜欢可真自私，太他妈的自私了。你这样的喜欢，我宁愿不要。”

陆子诺目光突然变得森冷，道：“郑文，你再说一遍。”

佟以年已经彻底在火头上，重复就重复，道：“你这样的喜欢，我宁愿不要。今天我这话放在这儿，如果你还想和我好，就别解散煤球周刊。”

陆子诺只觉得心凉，问：“对于你来说，事业排第一位，我陆子诺只能排第二位是不是？”

“是！”

陆子诺又问：“如果再事业和我陆子诺之间只能选一个。”

佟以年道：“我选煤球周刊。”

陆子诺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嘴唇在颤抖，道：“如果我就要注销这家杂志社呢？”

“那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