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取悦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去蹭身前的人,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有酒精的助燃,他几乎是非常大胆的,开放,并且无所顾忌。

完全是循着本能。

易柏洵吊了他很久,临门一脚却不肯满足他。

一边继续点火,一边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越声音里带着难耐,哼哼:“易哥。”

易柏洵摇摇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