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开始,穿过他,最后在他头顶汇聚。

墨丘利尔半跪着的身体都在颤抖。一层层水膜,不断地穿过他的身体。

这些水膜让他全身都在被针扎一样,连血流过的皮肤都在刺痛。他死死盯着安德鲁。

安德鲁勉强满意:“还行。”

墨丘利尔回过神来的时候,安德鲁已经和他擦肩而过。

他已经无法站起身,如同被削去四肢的人彘在地上蠕动,努力扭头看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