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名为嫉妒的野兽还是将她的苦心经营和光明坦途都吞吃殆尽。

她知道自己败在哪儿,但她哪怕临死,都在疯狂地嫉妒着。

她看一眼都死而无憾的神啊。

她耗掷一生,费尽周折,才能勉强靠近一点的神啊。

凭什么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遥不可及的?

她用一生去眺望的背影,在这个令人作呕的怪物、异类、异教徒那里,触手可得,不屑一顾!

她不明白。

神啊,您的羔羊迷路了,求求您指引我吧,我的一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鲁在脸上用了个清洁术,再用化物变出一根黑色带子,丝绸一样滑,蒙着没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