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没有雷同的可能,创世神能念出这个名字,这个世界能出现这个名字,只能是来源于她嘴里。

幻境里的的安德鲁,有她的记忆,对创世神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暴露了什么,她全部都不知道。她成功地在自己营建的幻境里,把创世神折磨得不轻,但似乎也付出了点代价不知道给自己埋了什么隐患。

安德鲁礼貌性地主动询问:“你要去床上休息吗?”

祂看过来的时候,安德鲁却低下了目光。

那双鎏金目无感无情时已经荡魂摄魄,祂去幻境一遭,回来后安德鲁就更不敢与祂对视。

“愿意陪我吗?请背诗给我听吧。”

任何一个听的人都不会有拒绝的念头,以至于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这句话其实是祈使的句式。

在神面前感到渺小,因为天堑般的差距而产生臣服与顺从的欲望,是很平常的。人能想到的唯一抵抗可能是让自己的跪拜不那么狼狈和痴态毕露。这种欲望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强烈,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祂从幻雾之森回来之后,安德鲁每接触祂一次,都要清楚认识一次:神的确不一样了。哪怕她早就心知肚明,但每一次异样出现的时候,安德鲁的脑海里依旧忍不住浮现这个认知。

安德鲁对神的欲望,折射到她黑色的□□里被吸收吞噬,只能转化为成倍成倍的抗拒和反叛。

好在这个要求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