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耐住,含糊不清地哼了起来。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

这上上下下狗屁的传销组织爱怎么玩怎么玩,要发疯怎么发疯,碍不着她了。姑奶奶就要自由飞翔了。

曙光就在前方,安德鲁甚至有些亢奋,现在就算丽兹出现在她面前,她也能不计前嫌。

埃洛塔迟迟收不到回应,焦躁地去窥视安德鲁的情况,于是就看到她一边不知道在用什么语言在哼着她完全欣赏不了的歌,一脸神经质的愉悦,看得她打了个颤。

疯了?

怎么突然疯了。

总之这个世界到最后最最缺的可能不是平等自由的信念、自我意识的觉醒什么的,而是心理医生。并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大多数时候“疯子总觉得别人在发疯”这句话,无论如何还是有点道理。

最后埃洛塔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刺激她。埃洛塔决定市集日当天见不到她就把她绑来,虽然她现在打不过安德鲁,但是她是个疯子,哪怕现在勉强治好了大半,也是曾经疯了很多年的老资历。

第二天埃洛塔强忍躁郁捱到市集日结束之前,计时小半个市集日的晚市小会,终于在排开很远的座位上找到了安德鲁的身影。

她穿着实在随意,哪怕神降临于此的概率微小,但在座的哪一个会像她一样怠慢,显得无礼又粗俗。

最最不可理喻的,还是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至于是谁不必说。

埃洛塔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点震怒。

安德鲁感受到这如有实质的怒视,觑了她一眼。

太天真,知不知道有种手段叫欲擒故纵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