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又顺从地接受了商恪的吻。
这个吻被他们缠绵了很久,结束后应再芒闭着眼靠在商恪肩头喘气,他的后颈正被商恪缓慢抚摸,很热,应再芒想要逃开,这时又听见商恪在说:“妈拜托崔阿姨给我发消息,说她很想你。”
“要不要去看看她?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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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突然想见他?难道曲曼听到了什么,应再芒下意识问:“你不是说她那里不会看到外界的消息?”
商恪安慰道:“别怕,可能妈就是有点想你了,毕竟你们已经很久没见面。”
从商恪口中无比自然说出来的称呼让应再芒愣了愣,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曲曼也不是他的母亲,没有外人的时候商恪大可不必再继续营造假象,但应再芒也没说破,转而求证另一件事:“你不会觉得我很过分吗?”
商恪问:“哪里?”
应再芒说:“我这么霸占商宁的一切,本该得到母亲关怀的商宁,而现在他的母亲却思念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抢走了商宁很多东西,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商恪不答,只说:“不要硬逼着自己去愧疚,你没有抢走他什么。”
商恪大概是想安慰他,可应再芒还是觉得商恪的话苍白的没有意义。
应再芒欲言又止,总觉得他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这时商恪说:“只要你能留下,什么都可以。”
那一瞬间应再芒觉得他好像掌握了某种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