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黄粒见缝插针。

“没你的事。”赵夜冥瞟她一眼，“你自己走。”

“她脚伤了。”何曦说，“你得通知人来负责她。”

“你有时间关心她？”

“各位游客，本区域即将在20秒后封闭。”

枪口划深何曦脸颊的擦伤，血珠子渗出来，赵夜冥沉声：“何曦，你记住，你的清醒是我给的，你的自由是我救的，你的记忆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我管你骚还是叫，哭还是闹，随便你流血，还是流泪，都是我的。”

何曦迎着夜色反问：“我的命数不清，你要哪一条？”

“所有。”赵夜冥调转枪口，枪柄敲击何曦太阳穴：“你欠我的。”

他松开枪，何曦接住。枪械自动调取记忆数据，完美贴合何曦的手持弧度。

“各位游客，本区域即将在10秒后封闭。”

何曦快步迈向身后，迅速搬开竹编簸箕旁边的草垛子。妹妹拽着福纸，窝在垛坑里睡着了。

他拨开散落的麦秸稻草，露出她光洁稚嫩的脸：“带上她，她有即兴反应了。”

赵夜冥意外，似乎察觉到何曦的某些变化。

“各位游客，本区域即将在5秒后封闭。”

界碑处的游客传送完毕，电闪雷鸣暂停，低空盘绕的鼓噪声放大，三架碟形飞行器悬空浮停到搭棚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