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且挨得极近,段岭侧头时险些与武独亲在一起。
武独:“……”
“你不是很聪明的么?”武独观察周围人,低声道,“猜猜看?”
段岭心乱如麻,杀父仇人就在不远处,但自己对他毫无办法,还不能告诉武独自己的真正身份,一时间心中忐忑不安,思绪完全无法集中起来。
“怎么了?”武独奇怪地问,
段岭摇摇头,竭力让自己清醒些,开始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明白了。”段岭喃喃道,“他投靠了边令白。边令白让他过来找这个女孩子的下落。”
“是的。”武独语气森寒,说,“那名人质本来也去潼关,想必是前去找边令白,半路被马贼截了去,边令白便派贺兰羯出来调查,至于她是什么身份,就不清楚了。”
段岭点点头,也就是说,马贼是因为认错了人才劫走他们。
到得岔路上,段岭看见了一辆马车,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她的马车与自己的马车非常像,想必是劫匪找错了人,一时糊涂,又没法交差,只得将车拉回去。回去的路上恰好碰上了正主儿,才将人掳走,只有看似管家的中年人逃了出来,并沿路求救。
果然,段岭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潼关卫的一名队长正在前方的驿站中等着,原来他们从上一个驿站开始便走错了路,被指向西凉与陈的交界处,那条小溪过去后就是西凉地界了。
就在他们离开后,那中年人带着车夫前去就近的驿站内求救,恰好潼关也在等候这少女的前来,双方在驿站内碰上,便火速派兵前来援助。
车夫并无大碍,在驿站后的柴房内休息,段岭给他把过脉,并无生命危险。
马贼终年在这处肆虐,长期过来侵扰民众,潼关卫已设法阻截,这次却仍旧令客人被抓了去,当即挨个慰问一番。
“小姐请放心。”潼关卫朝那少女说,“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