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吃过不少手段,对某些方面的事懂得了不少,他这样一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一股怒气便从胸膛里生发出来。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二个都拿这些花样来作践我,难道我是勾栏里的小倌、任你们玩弄吗?”

洛檀早已拆开那佛珠,把其中一颗油亮圆润的佛珠捏在指间,听了我的话,眼神便是一暗,然后他朝我俯身,那双冰凉如玉石的手,顺着我的脊柱摸下去。

我被他半搂在怀里,自然苦苦挣扎,但他另一只手也扣住了我的腰,不知在哪个地方一摸,我的半边身子就软了下来,还忍不住哼了一声。

洛檀道:“虽然没碰过你,但看着别的男人碰了你一晚上,总该学到点什么,这里是殷殷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吗?宋雪庭碰这里的时候,殷殷就会……”

他低声说了些下流话,竟是比李悬说得还要过分。

我光是听他说,就已经羞得没地方躲了,他到底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亏你还说自己是出家人,若是出家人都像你这样,以后还有谁去礼佛?在寺里念了这些年的经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不成?”

洛檀道:“可不是念进了狗肚子里?我念经书的时候,也在想着美人,一时爱一时恨,爱的时候想把他捧在手里,恨的时候又想看他被别人作践,都要走火入魔了。”

说完,他把一颗佛珠送进那里,因为刚被弄过,所以并不费力。

我和洛檀对视着,本来是想威慑他,可眼里渐渐变得湿润,那佛珠一滚动,更是不停地滚下泪来,想想也知道是怎样一副丢人的模样。

洛檀笑了一声,眼神却冰冷,在我耳边道:“像殷殷这样,一碰就哭,谁不想欺负一下呢?多亏了你有一个会弄权的爹,但凡你家的权势稍差一些,不知多少人会虎视眈眈,想把你弄回家养着。”

他紧跟着,又送了一颗佛珠进去,趁我哭叫的时候,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像是要把一直压抑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

“现在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一个二个都拿这些花样来作践你’,谁还跟你玩过这些?李悬、林景鸿、宋从安,还是尚书家那个赵公子,再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我只当你除了元白微都不入眼的,没想到谁都可以。”

我哭得不住摇头,支起身子攀住他的肩膀,求他道:“先别说这些了,你快把那东西拿出来,真的受不住,太……”

洛檀面无表情,又送了一颗佛珠。

我再次哭叫起来,这次动静太大,外面有丫鬟赶过来询问,我连忙捂住嘴,忍下哭声后,才哑声说:“没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洛檀还要再送,我又气又怕,用力咬了他的脖颈一口,留下一个血色的牙印。洛檀顿了顿,手上便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