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的日期。”
半月之后,离婚期不过三日,我仍是每日昏昏沉沉,夜间醒来,也只管叫李悬的名字。
林景鸿伤好之后,也常来看我,但我看到他便想到李悬,难免伤心。
忽有一日,林景鸿欲言又止地问我:“殷殷,你很喜欢李悬吗?”
窗外风雪交加,暖阁里却烧着炭盆,温暖如春。我抱着一个手炉,正看着某处出神,闻言便转头看向他:“李悬一直待我那样好,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吗?”
林景鸿低声道:“那你还跟宋雪庭成亲?”
我淡淡道:“父母之命,我哪敢不遵从?况且我心里另有打算,你不必问了。”
丫鬟进来传话,说宋从安来了。
这还是宋从安伤好之后,第一次来见我。我眼神一冷,放下手炉:“让他进来。”
宋从安披着一件银狐裘,肌肤晶莹,衬得他好似雪做的人,呵一口气就化了。
他进来也不看别人,只眼巴巴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