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短,战线拖得越长,对南军越没有好处,反而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所以这一仗,要打,还要打得快。
段临舟低声问穆裴轩说:“你怎么想的?”
二人耳鬓厮磨,穆裴轩声音也不高,道:“这一战势在必行,且不提个中名利,南军虽是镇守南境,可到底是大梁的将士。胡人南侵,占的是大梁国土,遭难的是大梁百姓。”
“守土安邦,是南军之责。”
“无论秦凤远回不回援,这一仗都要打。”
意料之中,段临舟点了点头,二人喁喁私语,突然,穆裴轩的声音顿了顿,却是段临舟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上了他的腰腹。
二人成亲时,穆裴轩还有几分少年气,如今彻底褪去了青涩。年轻天干拥有一副充满力量的结实躯体,腰腹劲瘦有力,段临舟手指摸上去,指下肌肉不自觉紧绷起来,硬邦邦的,段临舟知道它动起来有多让人神迷。
穆裴轩喉结滚动,握住了他的手指,声音已经哑了,“临舟……”
段临舟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说:“不想我吗?”
二人每日都见,这个想,自然别有深意。
穆裴轩怎么会不想?他攥着段临舟的手收紧,凑唇边摩挲了须臾,低声道:“不成,你的身体……”
段临舟说:“我身体好得很。”
穆裴轩还在犹豫,段临舟已经抬腿抵入了他的腿间,果不其然,天干裤裆里的东西已经半勃起了,段临舟愉悦地笑了一声,吻上了他的嘴唇,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说:“心肝儿,你再不爱我,我才是要不好了。”
穆裴轩这才发现,段临舟竟未着亵裤,底下赤裸裸的,他的呼吸顿时就变得急促了。
番外
番外
掌心下的皮肉细腻光滑,在被褥里久了,捂得暖呼呼的,还抵着他厮磨,穆裴轩脑中那根神经绷紧,克制不住地贴着近在咫尺的嘴唇辗转亲吻吮舔,唤出口的声音充斥着天干掩盖不住的渴求,“临舟……临舟。”
穆裴轩想要他,段临舟同样渴求着穆裴轩,渴求和天干躯体相贴,指掌间的温度,充满占有欲的信香甚至下头那东西贯穿身体带来的刺激愉悦。二人舌尖勾连,罕见的,都失却了以往的温存,多了几分欲求。穆裴轩全未察觉,他身上的信香已经涌了出来,粘稠地贴着段临舟,若能化为实质,几乎都要将他整个人都裹挟进去。
段临舟是中庸,本对天干的信香感知不敏锐,可不知是不是因着他怀孕,竟隐约嗅到了天干的信香,浑身都软了。他不自觉地抬腿夹着穆裴轩的腰磨蹭,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半点不矜持,听得穆裴轩额角青筋直跳,掐着他光裸腰臀的手指收紧,狠狠拍了一把那紧实的屁股。
声音是自被窝里传出来的,闷闷的,不清晰,可段临舟却叫出了声,那声音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穆裴轩再忍不住,攥住段临舟的腰一用力,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他抬眼看去,只见段临舟嘴唇被亲得湿红,眼睛湿润,满面都是情动,俨然发情的坤泽,意犹未尽一般,竟又低头亲了上来。穆裴轩咽了咽,掌着他的脸颊急切地吮着那根软绵绵的舌头,手也探入他衣襟内揉掐那两颗小小的红乳。他揉得有些粗鲁,粗茧磨得中庸乳晕迅速红了起来,尖儿翘翘的,段临舟身体发起抖,也不知是吃痛想闪躲还是迎合,“不要掐……”
穆裴轩问他:“不舒服吗?”
声音哑,故意逗段临舟,屈指弹了弹翘起的乳首,又夹在指尖搓揉,又问道:“不喜欢吗?”
段临舟抽了口气,说:“喜欢,喜欢死了,”他低声说,“你亲一亲就更喜欢了。”
穆裴轩本就是强撑着随口问两句,听他那般说,心火蹭的烧了起来。自段临舟怀孕以来,他忍了数月,天干重欲,穆裴轩又正当年轻,哪里忍得住?他喘了声,胡乱地扯开段临舟的衣襟,没等脱了,就已经咬住了翘立艳红的乳,囫囵地含入口中吮嘬。段临舟被吃得腰软,呻吟着,眼睛眯了起来,他虚虚地坐在穆裴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