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意后,你还是我的好下属。”

*

魏衍回家的时候状态很不对,他在玄关直直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忽然紧抿着唇,用他坚实的手臂把我抱得很紧。

他说:“虞温,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

相信什么?我满头雾水,但我喜欢亲近我的上将,他的怀抱我求之不得,嘴里也呜呜地撒欢似的叫我发现自己最近的习性越来越像狗了,上将出门我就巴不得蹲在门口守着,掰着手指数他回来的时间。除了等他,我发现自己无事可做,无论走到哪里,都感觉自己被上将留在房间里的信息素牵引着。我用他的外套做窝,在他的被子里打滚,又趁他回来前做贼心虚地将一切恢复原状。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向那边打电话汇报魏衍的近况,估计早就被当成了叛徒。

魏衍没告诉他去了哪里,他换了鞋和外套,眉宇间很是疲惫。我直直盯着魏衍英武的下颚看,又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伸舌头舔他的脸,我吧唧吧唧在他的脸颊亲得满是口水,魏衍这时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喉咙里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拍打我的屁股。

“傻狗,又在搞什么破坏?”

我连忙摇头否认,魏衍打我的屁股,我就忍不住想塌着腰撒娇,鸡巴硬得飞起。明明魏衍是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Omega,却还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徒手把我这个alpha拎起来,他紧实的手背线条环着我的腰,像拎麻袋似的把我从玄关拖到客厅。

“到处都是小狗的信息素,还说没捣乱?”

我眼睁睁看着魏衍从沙发缝隙里拽出我的罪证是一条属于魏衍却被我拿来自慰的内裤,上面沾着白花花的精斑,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样子。魏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叫我羞得恨不得也钻进那道沙发缝里。

我怎么能忘了魏衍是侦查兵出身,这么多年技术一点没有退步。但这怎么能怪我,我是条刚开荤几个月的狗,看在魏衍怀孕的份上已经忍了一个星期。平时亲热能省则省,魏衍怕我这条笨狗擦枪走火,毕竟十八岁的alpha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随便被上将亲亲,鸡巴就能硬得肏天肏地。

但今天我亲了魏衍好多下,狗鸡巴直直戳在他腹肌上都没被教训。放在前几天,魏衍肯定要狠狠抓住我的屌骂我骚狗,还把马眼攥住,玩得我汁水横流,几根手指像盘弄古玩似的玩弄我的阴囊,直到我被玩得嗷嗷直叫,腥膻的精液喷他一手,魏衍才会嫌弃地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叫我这条坏狗给他舔干净。

“忍了几天了?”

魏衍挑眉看我。

“八天了!”我抢答道,声音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哀怨。虽然现在已经没有肏一天少一天的惶恐,但我却更忍不住要和上将亲近,谁让我已经知道魏衍也爱我,恃宠而骄这个词可不是空穴来风,我就是仗着皇帝宠爱在后宫肆意妄为的宠妃!

只可惜皇帝龙体抱恙,叫我现在快欲求不满了!

“那今天就给你解解禁。”

我们连滚带爬地双双倒在床上,我拽着魏衍的衣领就骑在他身上,看着上将用那双狭长微垂的眼睛勾引我,浓睫忽扇,又用手捏着我的脸颊。

魏衍已经和我商量过,等他的信息素紊乱痊愈后还是要打掉这个孩子上将一边吻我一边解释,他不是不愿意和我生孩子,只是我现在太小了,至少等我军校毕业后再想这些事情。

上将的话就是我的圣旨,我当然无条件遵从他的意见。更何况魏衍是为了我们着想,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剧情嘛,什么时候都能走,可魏衍才是最重要的。

魏衍斜躺在我的身下,宽肩窄腰蕴着十足的结实肌肉。我仍有些心神恍惚,虔诚地低头吻他平坦的腰腹,我对魏衍的爱有些病态了,这一瞬间想的不是生命的可贵,而是为何从魏衍温暖的子宫里产出的人不是我。我嫉妒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恨不是魏衍用温暖的羊水和产道把我带到这个世界。

我哄着我的上将帮我脱去家居裤,那双温暖的手挑逗似的摩挲我的鸡巴,扯下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