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的，你这笨狗性癖也太奇怪了吧。”

我没办法跟他解释，反正嘴上黏黏腻腻地哄他，“上将最宠我了”，其实我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惦记着和魏衍聊天。

他不能和我说军队上的事，可我从自己的渠道听说秦召祈的第四舰队有些特殊的动向，便撑着困意告诉他。

“小狗从哪儿打听的？”

魏衍的语气忽然发生了变化，更严肃起来，可我困得要命，精神和肉体已经疲惫到极致了，听不出上将的弦外之音。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把我在秦家认识的其他奴隶、相熟的医生，还有和秦启佑联络的事都一股脑告诉了他。

“我没有背叛你，真的，只是我和那些人聊天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

其实我没什么切实的证据，只是被秦家训练多年让我察觉些许异样，舰队的动态在战场上有些古怪，可怎么古怪，我也说不出来，但我信任魏衍比我聪明多了。我怕他又以为我撒谎或者背叛他，嘴里嘀咕了好久，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

“你不要不信我，真的，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上将那边沉默着久久没有回复，久到我几乎都要睡着了，才听到魏衍轻笑两声。

“没有不信你，小狗做得很好。”

后来我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那天魏衍一直没有主动挂断视频，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看到手机上显示视频时长7小时46分，才知道大概上将昨夜也是一直听着我的呼吸入睡的。

我昨晚没睡好，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课，课上摸鱼看新闻才知道第一舰队和第四舰队在昨天完成汇合，准备对虫族发动最后袭击。

魏衍又变得很忙，没空看我消息，但我还是把昨晚说的那些蛛丝马迹的证据整理出来。我虽然在上将的帮助下已经脱离秦家，但从前的关系网还在，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那些录音和截图都被我一股脑发过去。

上将百忙中接收了我的文件，回复我一个表情包表情包还是从我这儿拿去的，两只手用力揉搓狗头，小狗的毛毛都揉得变形了，还在得意昂首挺胸地冲着主人撒娇。

我喜欢魏衍给我发这个表情，就好像我是他的乖狗狗，他奖励了我，亲亲摸摸我的狗头。

*

主舰的操纵室里，魏衍上将和一众下属面对屏幕，看着舰外五万虫族大军严阵以待，人类阵营摆好迎战阵型，只待长官下令。

魏衍神色冷漠，低垂眼帘，似乎也受到这肃穆气氛的影响，眼神冷得可以杀人。

很可笑，外敌入侵，人类却只想自相残杀从中得利。秦召祈不想着如何与他一同迎敌，却策反他的副官。

本来只有五成猜想，但虞温的证据一来，五成增到了十成。

副官并不知道自己暴露，站在他身后小声催促道：“司令，可以下命令了。”

魏衍没急着点头，侧目看着他那位跟随自己多年、却在这时走了歧路的下属。“不急，还没到攻击的时候。”魏衍的副官多是beta，男女兼有，直到现在他才认真观察他这位男性beta副官的眼神是alpha看待beta，beta看待Omega，都觉得对方低自己一等的眼神。

那位副官还要说些什么，与秦召祈商量的计划出了偏差，这时半是焦急半是强硬地劝解道。

“怎么能不急，虫族大军随时会攻进包围网，难道司令是不把士兵们的性命当性命？”

明里暗里说他草菅人命，呵，好大的帽子，也不知秦家给他多少好处秦召祈也不长记性，只会安插间谍这招，难道是前段时间联合军部清算秦家的行动还没把他打疼，现在还想着独占功劳。

让第一舰队冲在最前，而第四舰队借口死守营地，等魏衍手下的士兵死伤无数后再做救世主般展开救援，如此贪功独大，也不知到底是谁草菅人命。

无论副官如何催促，魏衍气定神闲，从容独坐。他半阖着眼，手抚在腹部，翻开侦察兵传回的敌方数据。同样的报告，竟有两份数据，一份是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