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肿胀成粉红色的阴茎颤抖着喷出股股白液,后穴也骤然缩紧,肠道抽搐着死死咬住许暝的肉棒,淫荡的肠肉蠕动起来,像张销魂的小嘴儿一样吸吮着硕大的龟头。
“嘶,真紧。”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后脑,许暝倒吸一口气,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他掐住许棠的大腿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软肉,结实的小臂绷起性感青筋,劲瘦的腰用力前挺,继而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埋进深处的肉棒胀动着射出强劲有力的精液。
办公室里回荡着他们粗重的喘息,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剧烈爽感中,彼此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热烫的汗水混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待那极致的快感缓缓降下,许暝抱着许棠,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许棠被干的脱力,骑在男人大腿上,上半身软软靠在许暝胸膛,红润的唇张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两人的下体连着,许暝舒爽地挑了挑眉,忍不住挺胯往上顶,性器有渐渐抬头的趋势。
许棠感受到穴里的坚硬,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哼唧道:“不要了,没力气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许暝咬着许棠耳朵,用牙齿厮磨那白嫩柔软的耳垂,“伺候好老板,是你的职务。”
许棠一听这话就憋屈,他毕业之后抱着多大的雄心壮志啊,就想在他哥公司里大展宏图,好好干出一番天地来,好替他哥减轻一下身上的重担,结果呢,他上班一个礼拜了,天天被压着肏,腰酸腿软屁股疼,连办公室都没出去过几回。
啥也没干成,竟被干了。
许棠委屈,搂着男人脖子控诉,“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你都不让我上班。”
许暝笑得慵懒,“现在不就在上班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许棠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干点事业,我想帮你,哥哥,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我可以替你分担,我长大了。”
青年真挚的眼神和贴心的话语就像催情药似的,让许暝心里一阵火热滚烫,他想,他从小养到大的这个小家伙真的长大了,会心疼人了。纵使这白嫩的脸蛋仍旧像过去一样可爱,可许棠确实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年了。
说真的,许暝从来没把许棠当弟弟过,从他收养许棠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孩子是他以后的情人、爱人,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伴侣,即使那时候许棠才七岁,可他就是把他当成爱人养大的。
可是现在,当心爱的青年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竟也真的生出一些为人兄长的欣慰。
他心里熨帖得不行,当然,鸡巴也硬得不行,一切对许棠产生的除爱情以外的感情,不过是给他的欲望上了一层增益效果,只会让情欲更加浓烈,只会让他更想肏他。
“替我分担。”许暝挑了挑英挺的眉,磁性的嗓音将这四个字在嘴里咂摸了一圈,“那就替哥哥解决一下现在的问题。”
他的鸡巴在许棠穴里跳动发胀,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许棠的肠道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呻吟了一声,表情变得羞恼,狠狠咬上男人的唇,“不正经。”
许暝一边吻他,一边抱着他的腰律动起来,很快又沉溺于无边的快感之中。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下午,结束时外面天都暗了。
许暝打电话让人订了餐,然后坐在床边给许棠吹头发,许棠的头发从小到大都不是黑色的,一开始是营养不良的黄,后来养好了也就是微微泛棕的栗色。
很细很软,还有一点俏皮的小卷毛,像他人一样温顺中透着机灵。
吹干以后,许暝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手感特别棒,像撸小猫似的。
许棠也调转过身子,给许暝打领带,他十分喜欢给哥哥打领带,这让他有一种照顾哥哥的感受。
男人的脖颈修长,换了一身黑色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半遮住凸起的喉结,十分严谨。而许暝垂着眼皮,闭目享受着许棠的服侍,神情自然放松,又是冷冷淡淡的,看上去就更加高冷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