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便是默认了。

裴初愠解下腰间的玉佩,替她一点点绑上: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拿着它进裴府,没人敢拦你。”

她大病一场,又哭得昏昏沉沉,再强撑着精神,也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裴初愠亲眼见她抽噎着入睡,伸手探了探她额头。

热度尚存,却是逐渐轻了。

夜将明,卫柏扣响了门,提醒:“主子,今日有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