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你臭臭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是不嫌弃的。

明珅酒量不差,即便喝得多,头脑也能保留三分清明,他听她嗡嗡嗡的念叨,吃吃地笑出声,然后抬头问她:“真的臭?”

她撇撇嘴,摸他因酒粉红的眉梢,“一般吧。”

彼时她胸前坦荡,乳头上闪着被人舔过的晶莹,但她不觉得害羞,反而还挺起来问他,“你还吃不吃啦?不吃就去洗澡。”

“吃。”

明珅直起身子,“但洗完再吃。”接着他就腾空抱起明芝往浴室走,又说:“你给我洗吧。头晕。”

于是明芝被迫又洗了一次澡。

雾气缭绕,俩人在浴室亲亲摸摸,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小时候的事。明珅说他们俩小时候一块儿去游泳馆学游泳,她不肯学,去那儿纯粹是为了买漂亮泳衣,结果泳衣是买了一套又一套,临下水她又当起缩头乌龟,振振有词地说是害怕泳衣湿。

哪有人学游泳还害怕泳衣湿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明珅乜她,“不然你现在怎么还是个旱鸭子。”

她往他身上泼了捧水,“那要不改天你教我游泳?”

“你说真的?”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