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要紧事,你可以发简讯通知我,”顿了顿,他说,“嗯,所有你觉得的要紧事。”
霍峻恪笑着点了点头。
他越来越不懂昭擎要建这艺术馆有什么意思了。
这实在怪不了昭擎本人,因为他现在也不太懂自己要建这个艺术馆有什么意思了。
有虚空声音在,他好像不太需要做别的事。
但是既然建设了,就要好好经营,作为艺术馆背后的主人,他还是很希望这个艺术馆能够发扬光大,引来更多优秀的艺术品入驻。
他们简略地谈过些许,霍峻恪照常掏出一摞纸来,上面是他收集来的心愿。
这次昭擎的态度挺耐人寻味,他潦草地看过,没说自己要挑哪个,只说:“今天不用这个。”
他对这些东西的态度也不太积极,搞得霍峻恪一脸懵逼,他试探着问:“先生,您心情不好吗?”
“不,你以后可以减少这些东西。”他扬了扬手上的纸,平淡说。
霍峻恪后颈皮一紧。
“您……”不想做个好人了吗?
他却说不出后面的话,那种令人恐惧的、令人发寒的情绪又翻涌而上,他沉默了。
昭擎没察觉到他的情绪。他心里还在想着家里的菜,刚关火没多久,好像还没撒盐。
于是更着急:“不是心情不好,只是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