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又抬起眼,怯怯地小声询问:“彭先生,你报警了吗?”
“嗯,”彭梁容说,“所以可能瞒不过你妈妈了。”
云昭揉了揉脸,嘶的一声,她疼得眼里直冒泪水,声音却平平:“没关系,能瞒一晚上是一晚上。”
“班主任也帮你联络了,不过他现在在外地出差,明天才能回京城。”
云昭低声谢过他。
满是感激地:“真的谢谢您,一直以来都给您添麻烦了。”
彭梁容说不会,又细细问她知不知道是谁雇了这群混混来尾随殴打她?
那群混混最恶劣的行为在于想要敲断云昭的手骨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手受伤是极其严重的事,倘若一个不好,可能终生都难以拿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