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避免则避免,她考虑到了最大程度,为他们订了两个房间。
……
翌日醒来,果然没有发生什么让常清、常朗尴尬,让知情人两个娇也尴尬的事。
常朗还是那样,喝了酒就断片,完全忘记昨天和舟娇玩过怎样的游戏。他一觉醒来,没看到其他人,掏着手机就给常清打电话,问出他是在隔壁房间,便胡子拉碴地跑到他房间去。
常清醒得也迟,他本是蛮克制的一人,只可惜昨天彭梁容是有意灌醉他。毕竟哥哥若是清醒,就不好向弟弟套话。
两个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因为两个娇的私心而醉倒。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只觉得和他们俩喝酒很畅快:“下次再约着喝酒啊!”
当然是应好。
往回夏日山庄的路上,常清开车,常朗坐在副驾驶。两个娇就坐在后排,听着车内广播着音乐,常朗哼着小调子跟着唱,不知不觉就快到了地点。
“对了,你们中秋节要怎么过?”常朗忽然好奇扭身问。
舟娇:“应该是定个餐厅吃吃饭,晚上看烟火大会吧。”
常家两兄弟是要回家一趟的,他们虽然人在山庄里,但是这期间还是常常回家。
中秋佳节,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
常朗:“我给你们介绍一个餐厅吧,长飞的团队前两天刚测评出来的好地点,味道很不错,我还没尝过,你们可以先试试水,到时候告诉我怎么样!”他酒意全褪,但还是有点倦怠,把地址发给舟娇后,又揉了揉眼,打哈欠:“真是困得要死,昨天喝酒喝得有点猛了。”
正在开车的常清盯着眼前路况,日光很好,九月底路边有着高大乔木,翠绿欲滴。日光折射在树叶上的光芒,有一瞬间晃进他眼底,他冷淡地说:“你昨天白的啤的喝了得有好几两,能舒服的了?”这种不阴不阳的口吻,是常朗最怕的,他嬉皮笑脸地对他说:“你不也喝了好多?怎么就只说我。”
常清回他:“我又没像你这样没出息,头天晚上喝了酒第二天就像个二愣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