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需要?额外看?顾,倒不?是因为那两个逃脱的死?士。”
晏容时沉吟片刻,放下橘子起身,示意应小?满跟上。
应小?满莫名其妙地?被带出自家门,两人?绕进隔壁院子。
并排两间?方正小?院,格局几乎一模一样。左边空置的这间?,刚刚被晏家带来的人?手仔细清理过,就?连小?院地?上铺的青砖都被挨个撬起查看?。并无任何?异状。
小?院中央的长?木桌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高处挂灯,木桌上摆放着一把金酒壶,两个玉杯。
应小?满去空置的三间?大瓦房里转悠一圈,再出来小?院时,木桌上又添了一盘橘子。晏容时依旧闲坐在桌边,手里不?紧不?慢地?剥橘子。
如果?不?是正屋里没有义母和阿织,桌上多了壶酒,这场景和应家小?院里几乎分毫不?差。
应小?满瞅了一会儿,忽然间?若有所悟,忍着笑挨坐去旁边,附耳悄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把隔壁的院子赁下了。”
“为什么?”晏容时把剥好的橘子给她,执壶往两个空杯里倒酒,玉杯里倾倒出芳馥酒香。
二两杯,分量不?多多少。他把一个玉杯往应小?满这处推了推。
“余庆楼收缴的玉楼春,以后在京城只?怕再也?喝不?到。上次酒楼见你?喝了几口?,似乎喜欢,今晚又带了些来。价值八十文的一壶酒而已,谈不?上‘公器私用’,放心喝。”
应小?满确实喜欢玉楼春浓香芳馥的余味。两人?在月下举杯,轻轻一碰。
“还问我?我要?在自家院子里,有我娘盯着,没喝几口?酒她就?得?叫我放下。喏,你?看?。”她当面将玉杯里的美酒喝空,舔了舔唇角。
“这算第?一杯。等第?二杯喝完,我娘就?得?催着我停下。上回你?送来一次酸酸甜甜的葡萄酒,杯子又好看?,我才喝到第?二杯我娘就?开始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