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慢慢地从肉道内缓缓撤出,大量湿黏白浆便随着抽离的粗屌一同喷淋而出。一大滩黏液从艳红逼口直冲而出,啪嗒啪嗒地潮喷了一地。他浑身酸软地靠在土墙上,眸光涣散,双腿几乎并拢不住地颤抖着,大量黏液从被操得淫靡不堪的嫩逼里流出来,穴肉一抽一抽地抽搐着,张着拇指粗细的嫩洞,黏糊糊地向外流精。
老邓头满意地看了看他这一身淫靡的样子,在他白嫩肥硕的挺翘屁股上色情地摸了摸,停在紧贴在臀缝处的通红掌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瞧见沈嘉玉下意识地一抖,被操松的逼口也跟着一同紧紧缩起,吐出一大团黏白精液,便嘿嘿一笑:“今日爽够了,明日老爷再来找你,好好疼你一通!”
他说完,也不管被奸得一身狼狈的沈嘉玉,便神清气爽地栓了裤腰带,扬长而去。
沈嘉玉趴在土坯墙上,失着神缓了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他喘息着,颤着双腿将湿了大半的裤子穿好,一瘸一拐地走回屋中,默默地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洗干净的裤子,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盆里,打算偷偷跑到村口的小河里将这脏掉的衣服洗一洗。
他如今这一身痕迹,虽然十分想打些水来洗个干净,但大白天洗澡实在是惹人怀疑。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偷偷与隔壁的老邓头爬上了床,还被操得爽成了这般模样,连骚水都止不住地喷,肚子里装满了对方的精液,涨得几乎如同怀了种一般。便只好强忍住那慢悠悠往外淌精的不适感,只从柜子里随便找了几块碎布,贴在还在抽搐着的唇肉上,穿着新换上的裤子出了门。
只是那裤子显然有些旧了,穿在他身上,臀丘的地方便不大宽裕。他刚刚又被老邓头捉着两瓣嫩屁股,在上面狠狠抽了十来个巴掌,爽得魂飞魄散,臀肉早就肿成了个几乎熟透的大粉蜜桃,颤巍巍地涨着,更是与布料贴得死紧。他几乎稍稍蹲下腰,都觉得那粗糙布料缓缓地蹭磨着腿根儿处的嫩肉,慢慢勒进娇嫩逼口,将垫在唇肉附近的碎布一点点推进穴肉,一点点蠕缩着被吞吃进去。
黏腻的白精很快将那布料濡湿,又顺着软肉与布料的缝隙流淌而下。沈嘉玉刚蹲在河边,将沾满淫水的下裤浸湿,便觉得那团碎布完全被吃进了仍在抽搐着的酸胀逼肉,裹着一大滩黏液慢慢地流淌出来。
咕滋。
只听一声黏腻水声从腿间传来,沈嘉玉白皙面庞顿时涨得通红,黏湿而微烫的水意从紧贴着腿根的裤缝处漫延开,顺着沾在一起的肌肤缓缓向外推开。他匆促地低头瞧了一眼张开的腿心处,果真瞧见一小团湿痕正正洇在那湿黏之处,显然是刚刚老邓头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如今已经顺着逼肉流了出来,将新换的裤子又一次地弄脏了。
沈嘉玉狼狈地夹紧了双腿,匆匆将那脏掉的下裤洗干净了,抿着唇匆匆往家里走去。只是他如今动作愈大,那精液流淌的速度便愈来愈快。湿黏冰凉的触感越扩越大,沈嘉玉低着头,几乎要钻进地缝儿里,羞得满面通红,却挡不住裤子里越流越多的精液,和腿间愈发扩大的深色湿痕。
他路走到一半儿,却只觉得屁股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粗犷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从他耳边不远处响起来,道:“怎么裤子湿了也不去换换,还在大路上走,看着怪勾人的!”
沈嘉玉身体一抖,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宫口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一团黏腻白浆,顺着嫩滑软肉缓缓下淌。腥膻气味儿从衣物间缓缓飘出,那汉子愣了一愣,凑到他身旁闻了一闻,道:“怎么一股子骚味儿?”
沈嘉玉抿了抿唇,低着头往回走。
那汉子瞧见沈嘉玉不理他,生气地“嘿”了一声,一把抓住沈嘉玉的胳膊,道:“怎么还不理人了?装什么装呢,小骚货?身上的那股子味道都飘到村口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守身如玉的贞洁人呢?”
沈嘉玉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那汉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说什么你别乱说”
“乱说?要不要我给你学学?”那汉子凑近他,将满是热汗的手掌猛地贴进他潮湿微凉的腿间,滚烫的手指贴着那处湿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