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汉将他口中竹枷一抹,从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丢到了一旁。沈嘉玉失神地瞧着自己一起一伏的雪白肚皮,只觉得那根深入子宫的生姜被慢慢探入的手指顶得愈发深入,几乎将他娇嫩柔软的宫壁操穿,从皮肉中顶开,突兀地出现在肚皮的中间。翘在空气中的粉嫩鸡巴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晃,从竹签与孔窍的缝隙间失禁般地溢淌出黏透清汁。他艰难呼吸一声,只觉得埋进骚穴的手指仿佛再难寸进,只能勾着些许姜泥在尾端缓慢徘徊。被从缝隙中流下去的淫水濡的水亮光滑,泛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妈的,臭婊子,把你的逼张开一点!”对方恨恨地捏住他腿间嫩蒂,又揉又捏的狠掐了几下,将沈嘉玉淫得闷哼淌泪,“夹这么牢,怎么把这东西抠出来!贱逼就这么想吃鸡巴?”

“用、用力了哈啊我真的啊!”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咬着唇闷出一声低泣,“嵌得太深了张不开啊啊顶到子宫壁了嗯啊好涨呜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弄嗯嗯哈”

那人听了,半信半疑地将手掌盖在他小腹上,果真在拨弄沈嘉玉嫩逼里的那根鸡巴时,感受到了掌下软肉若有若无的起伏顶弄。他低头盯着胯下双性人恍惚出神的模样,在鸡巴的头部狠狠穿埋进宫壁的时候,那双眸子便下意识地溢出泪来。手指抵住那块东西碾磨几下,对方便又露出濒临高潮的忍耐之色。村汉便只觉得胯下那根软掉的鸡巴又被他撩的涨硬了起来,甚至远比之前那次还要更加粗大可怖。

他粗喘一声,用力拉扯着掰开双性人的肥厚唇肉,几乎要将那两瓣花肉扯烂似的用力拉开,连中芯那一枚淫红肉洞都跟着一齐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从嫩洞里狂喷出来,他将手指狠狠一捅,只听“噗滋”一声,粗黑手指没进艳红逼肉里,深深抠住那生姜一点儿未断的尾端。

沈嘉玉尖叫着哭喘一声,只见腹部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骤地凸起一个尖圆小包,极为形似男人龟头的模样,突兀地在皮肉间横生而出。沈嘉玉拼命地挣动着双腿,却被牢牢固定在草绳下,只能抽搐着肥肿唇肉,像是一条被捉住了嫩处的白鱼,可怜兮兮地扭动着。被生姜鸡巴顶到极致的子宫疯狂地收缩痉挛,仿佛临盆前的宫缩,几乎要将生姜的最后一点衔接彻底挤烂。那手指便紧跟其后地捅进沈嘉玉的胞宫之中,将整个拳头蛮横穿入宫口,抓牢了那一团媚湿宫肉,将剩余姜块牢牢握在手中,慢吞吞地向外拉扯抽离。

沈嘉玉发出一声哭叫,浑身颤抖着向自己腿间望去。却见那原本只是凸起一块圆润龟头的腹部如今已经被完全地填满了,被男人一只浑厚有力的拳头耀武扬威地盘踞着,连子宫都仿佛变成了一团可以肆意玩弄奸淫的烂肉。整块腻白肚皮隆起比男人的拳头稍大一点的部分,却在顺直而下的手臂处清晰地看到了肌肉的曲线,被嫩穴包裹着,在小腹凸起一条粗长而结实的曲线。那人缓缓将手臂向外抽去,便听到眷恋不舍的黏腻水声,咕啾一声,剥离出来。两瓣肥硕唇肉倒翻着长开,纠缠着手臂的红肉一点点地外剥、裸露,最终露出深处被拳头奸淫得完全合不拢的松弛宫口,如今一张一翕地慢慢拢了,含着一点儿残余姜泥与汁水,红艳艳地吞吐淌汁。

那男人哼笑了一声,翻开手掌,朝他面前一伸:正正便是那根塞进他逼肉里的生姜鸡巴。如今已然浸饱了他穴肉内流出的淫液,裹着层层黏白湿精,被泡得涨大发白,软乎乎的,仿佛一团被挤烂的泥,安静地躺在男人的掌心。

沈嘉玉瘫在他的身下,腿间的两个肉洞已经被奸淫得彻底拢不住了,松垮垮的,软肉一团团地垂落下来,倒翻出穴口,又红又艳。黏膜上还附着着一层黏糊糊的白浆。显然是蓄在他子宫中,被当做精盆存了整整一晚的精液。

那些精浆黏腻腻地流淌出来,顺着靡艳松软的逼口,直挺挺地向下落。男人将沈嘉玉的奶子一左一右地抓牢了,扣在一起,形成一个滑腻而雪白的肉洞,挺着鸡巴朝乳肉的缝隙内捅去。沈嘉玉呻吟一声,便瞧见那根粗如儿臂的深红肉屌竟然埋在他的一对嫩奶里,粗暴至极地用力抽插着,啪啪地撞向雪白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