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对方的肉棒,连宫口也完全打开了,将顶在软肉里的龟头死死夹着,又急又狠地吃着,爽得双眼微微翻白,连口水都止不住地洇在了车窗的玻璃上。
疯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得沈嘉玉神志迷乱,泄得一塌糊涂。模糊中,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慢吞吞地翻了过来,露出被精液沾满的前身。涨痛不堪的乳肉随着对方的动作颤悠悠地歪到了胸肋两侧,自乳尖缓缓淌下溅了满胸的浊精。粗涨肉根从剧烈抽搐着的阴穴里一点点抽出来,拖住又涨又酸的软肉,裹着满腔的精液从红艳淫肿的肉缝里滑落出来。
黏滑稠腻的浊液从空荡荡张开的穴眼里淌出来,沈嘉玉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那根粗涨肉茎给生生地凿出了个肉洞,连子宫口也松掉了,控制不住地朝外喷出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湿精顺着张开的穴肉汩汩地向外流去,几乎将两片唇肉都濡成粉白的颜色,又黏又湿地外翻着,肿得不堪入目。
沈嘉玉觉得自己仿佛坏掉了似的,无力至极地瘫在座椅上,连指尖都麻了。因快感而剧烈收缩的尿孔也湿漉漉地流着水,一股股地冒出清亮的液体。活像是一只破了口的壶,将肚子里的浊液源源不断地朝外倾泄。露出来的一点儿娇艳内里又红又肿,淫荡得可怕。
对方用指腹抵在他湿肿勃发的肉蒂上,指尖浅浅探进不住吮动的穴肉里,用力一顶,在一片烫热湿肉里狠狠一旋。沈嘉玉便尖叫着哭喘了一声,像是一尾被人捉在手心里的鱼,身体震了一震,软倒在他掌心里,甜腻又痛苦地喘着气。稠热的精液从抽搐着的肉缝里推挤吐出,沿着对方的指缝,积成一滩小小的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