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十分满意,时不时的将手指探入进来,对准箱子上的洞口一通乱掏,勾着淫荡穴肉胡扯乱捣,夹着那团衬衫拉拉扯扯。
沈嘉玉呻吟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那团衬衫抽插着一般,连阴穴都被这衬衫给淫得透熟了,只能无助地冒出尿水,供来人赏玩戏弄着他的女阴。那人扯着陷出穴洞的唇肉玩弄了一会儿,摸着穴心里瑟瑟发抖的抽出软肉笑了一声,然后随手在路边折了根枯枝,漫不经心地一下子捅进了这只便器翕动着的嫣红尿眼里。
一阵酸涨至极的麻意迅速涌上,沈嘉玉颤了颤身体,呜咽一声,从尿孔里猛地喷出一股又热又烫的黄尿来,湿淋淋地浇在了那人的手心。那人像是还不够过瘾似的,摆弄着枯枝在他的尿眼里又插又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搅和得嫩肉一片抽搐外翻。那根枯枝隔着一层薄薄肉膜,与阴穴里塞着的衬衫互相推挤,沈嘉玉拼命地摇动臀部,努力收缩起淫乱穴肉,却被那根枯枝好不在意地一根插至底端,抵住尿眼里的嫩处猛地来回钻磨起来。酸涩至极的快感骤然崩裂出来,刺激得他下身当即一松,竟然大小肉穴齐齐失禁,跟着张开的宫口一起狂喷出淫液起来!
他尿眼里插着一段枯枝,阴穴里含着一截衣袖,湿了大半,热淋淋地垂在肉唇中间。那人将他玩了个透之后,便失去了兴趣似的放置在了一边。于是沈嘉玉便只能这样被受折磨地缩在行李箱里,含着穴眼里的树枝与衬衫,像是只被抛弃了的便器似的独自沉沦欲望。
沈嘉玉不知道在这样的时间中被放置了多久,只模模糊糊地记得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将浸饱了尿水的枯枝刷地一下抽了出来,也不管那一截翻出来的淫红软肉。然后扯着垂在阴穴外的那一只袖子,毫不留情地朝外扯出,将整只阴穴拉扯的濒死一般,疯狂地抽搐个不停。忽然空虚了的阴穴让沈嘉玉略微回神,随后便是一个又粗又烫的鸡巴猛地送了进来,连箱子上用来撑开穴眼的木洞都被压迫得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插得沈嘉玉哭叫出来。
太粗了……好粗……太深了……
他不停地摇着头,微微咬住了下唇,仿佛能听到被疯狂狠操着的阴部被撞击时发出的啪啪水声,让他羞耻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宫口……宫口又要被……嗯嗯……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啊啊啊……好大……真的好大……要把、要把子宫都操坏了……啊啊!
好舒服……好酸……啊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小穴被操得好舒服……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喜欢被人操的感觉……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那男人低哼一声,加快了拍打腰身的速度,囊袋重重地击在挤出洞口的肥厚唇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沈嘉玉只觉得自己的阴部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一场性爱,被不停贯穿的酸麻与碾弄宫口时的酸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爽得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正越来越像是一个乐于被人侵犯的便器,就算是被人粗俗地提着鸡巴,胡乱地尿了一穴,也能被灌满了宫盆的尿水生生烫到高潮。就想他刚刚才被一具尸体无情地淫奸了一通,连子宫都被死人的精液侵犯了个透,在肉壁上埋下了无数的种子。他还是被那股勃然喷发出来的热精射得神智溃散,高潮着陷入了可怕的失禁。
他的子宫又酸又痛,大约是被享用了太久的缘故。但是很快一波喷在宫壁上的热精,又让他喘息着抽搐起来,夹弄着宫穴吃含起来。沈嘉玉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人淫透了,里面装满了不同人射入进来的精液,还有刚刚那具死尸失禁时尿进他宫盆里的尿水。各种各样的淫液湿淋淋地混在一起,在他的腹盆中来来回回地晃荡个不停。沈嘉玉艰难地摸了摸自己鼓涨的小腹,那圆圆鼓起来的凸起就像是他的子宫已经被人侵犯到了根部,无可奈何地受精结胎而涨起来的孕夫一般,令他忍不住羞耻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真的要变成一只没有自我的便器了……
那人毫无怜意地享用完沈嘉玉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