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一阵。如果继续这样逃跑下去,被人顺藤摸瓜找到藏身处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如今他赤身裸体,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不要说去将身体内那些别人留下来的淫痕洗净,就连四肢都还是酸痛着的,根本无力去要求太多。
沈嘉玉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颗树前,靠着大树微微地喘着气。他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力,却又没有能够安稳逃离躲藏的本领。虽然现在趁着看守他的人一时不察逃了出去,但是随着即死圈的缩小,他早晚还是要进入最后一片安全区,迎接最终的争夺战。到时候作为B组成员的他不仅不会有一丝特权,还会被当成孱弱的优先狩猎对象被A组队员所捕猎。到了那种生死关头的时候,说不定迎接他的就是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如今只是作为泄欲用的肉便器一般的性奴。
说不定变成肉便器,被一群人轮奸到大了肚子,然后由举办方接手的结局还要更好一点……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腹部。不过区区一天,他就感觉到自己昨日还是初次破瓜的青涩阴穴就已经被人奸得完全熟透了,连娇嫩的子宫也瓜熟蒂落,像是开张了多年的娼妇,淫乱得让人无法置信。他摸了摸那处微微鼓起的肚皮,虽然已经流淌了许久,但仍有一大滩黏精在他的宫盆里残留不去。他总觉得那些由不同雄性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种子会在腔肉里生根发芽,然后化成小小的胎儿撑大他的子宫,从浅窄淫荡的阴穴里推挤着缓缓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