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了一地。

在戏弄完沈嘉玉后,这群人似乎是暂且尽了兴,将双眼无神的沈嘉玉又丢回了帐篷中,看着他像是只便器似的被置放在角落里,被淫液浸泡得唇开肉绽。沈嘉玉隆着被尿大的肚子,在众人离去后喘息着爬了起来,却没走几步就被一肚子的沉沉尿水压得几乎抬不动腿,只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微微摇着头去抠挖深深陷在他腿心里的那只淫滑胶塞,将红肉抠得微微外翻出来,潮喷似的泄出一股淫汁。

他浑身颤抖地跪着,看见一股又一股的淫黄液体从他的肉唇缝隙中止不住地喷溅出来,像是被弄破了口的肉袋,连唇穴都被浸得湿红柔亮,翻着湿漉漉的水光。他像是失禁了似的,宫口不停地收缩喷涌,哗哗地浇出一波波的淫汁,将整个帐篷中喷泄的全是腥臊黏腻的液体,脏污不堪地沾满了他的大腿。

沈嘉玉踉踉跄跄地往外爬去。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忍受更多的淫辱了,只能趁着这些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才能偷偷地溜出营地。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逃出去后还能做些什么,甚至已经隐隐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下被不知哪个男人授精怀孕,但是他仍旧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被人当成肉便器享用的结局。

尽管他现在几乎已经和一只普通的肉便器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刚刚还被人当成一只人肉厕所一样地使用过了。那些人在他的子宫和阴穴里酣畅淋漓地尿进了一泡又一泡的尿水,把他生生尿到了高潮,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感受着被尿水浸泡子宫的味道。

这一次,沈嘉玉的出逃十分顺利。他没有再在逃到一半的时候,不幸地遇上前来享用他的男人。也有可能是他们刚把他这个性奴当成厕所一般地使用了,并不想再在他灌满了尿水的阴穴里抽插泄欲。因此,沈嘉玉在没有任何人打搅的情况下,夹着一肚子男人射给他的精液和尿水,狼狈地从他住宿着的地方逃了出去。

离这支小队的驻扎地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并不深的小河。沈嘉玉还记得之前获得的信息,在离最终决赛圈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可以用来藏人的瀑布。他之前的目标则正是那个瀑布。虽然经过了几次抢夺与被抢,他在昏沉中几乎已经算不清自己的方位。但很明显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仍距离最终的决赛圈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如果他能在那之前顺利抵达,那么能够顺利躲进瀑布藏身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沈嘉玉皱着眉,将两条腿岔开,把手指探进被操得松垮不堪的腻滑唇穴里来回抽送,试图将被尿得肮脏淫烂的阴穴简单地清洗一下。一股股的腥臊白精从他的指缝中流泻出来,顺着流动的河水淌走。他站在涌流不止的河水中,低低地喘息着,努力将双腿张的更开,手指探得更深,一直没进接近宫口附近的地方,看着凸起的肥厚唇肉可怜兮兮地夹住埋进阴穴里的白皙手腕。这才发出了咕啾一声水声,张开了酥烂酸软的宫肉,将宫腔内囤积的淫液尽数吐喷出来,迅速地被流水裹挟而去。

柔腻的嫩肉很快在清水的冲洗下露出了原本的艳色。沈嘉玉扶着河边的石头,低着头缓缓的喘息。他刚刚又在手指的捅弄抽插下,被淫得高潮了好几回,连腹腔里的尿水也一起被压榨尽了,只能踉踉跄跄地浮在水里。过了好久,才能勉强爬上溪边的石头,身心俱疲地侧躺在上面微微地喘气。

过了许久,他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自由地走动了,便从趴着的地方慢慢地起来,准备按照记忆之中的方向前往原本的目的地。但被使用了过多次的身体明显已经难以支持他进行这么长远的跋涉,因此在沈嘉玉逃跑后的半天内,他就几乎失去了行走的力气,只能萎顿地靠在树下,借此来恢复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

更糟糕的情况并不止这些。他原本身上携带的物资早就被人抢劫得一干二净,连身上蔽体的衣服都是在逃跑前胡乱取走的,甚至连大腿根部红肿的性器都难以遮挡。如今没有了给他投放物资的支持者,他就只能在疲惫与饥饿中艰难挣扎,等候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不知何时会递予他的稍许怜悯。

沈嘉玉无力地躺在树根旁,浅浅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