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阵子,宋凌只觉得仿佛有温热水迹自他掌下缓慢淌过。那手感极为微妙,并非像是汗水。他便低头瞧了瞧怀中人光洁而白皙的额头,微妙地顿了一下,而后道:“哭了?”

沈嘉玉没有接话,只从鼻间闷出一声微弱低吟,细弱如猫儿一般。嫣红的唇微微颤着,露出鲜嫩柔软的舌,濒死般地微喘。微凸的喉结滚动,在雪肌上化开一道透明的汗痕。颈骨细颤,手指紧紧蜷起,仿佛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肚、肚子嗯啊”他难耐地张了唇,急促地喘着。满是艳丽红痕的双腿极力张开,手指痉挛着探向满是腻滑淫液的腿间穴缝,用力抠挖着腔穴里糊满白浆的红腻软肉,将指尖深深陷进穴内,“好涨哈好多、好多精嗯精液子宫好麻好撑唔肚子要破了啊”

“喜欢吗?”

“不、不哈啊好涨不想、不想再啊啊肚子难受唔好、好像要!要生啊!要生了哈啊!”

“哪有那么快。”宋凌嗤笑了一声,将沾满淫液的右手慢慢探进他腿间,捻着那一枚嫣红蕊肉揉弄起来,“好好把腿打开张得再大一点对。”

只见两枚艳红穴眼倏地大张,几乎舒展成圆柱一般的形状。宋凌将手指顺势滑进那淫腻肉洞里,曲着手指勾动几下,便瞧见湿软嫩肉如脱了形似的,被他勾动着拉扯向外。大团红肉堆在一处,宛如被摆弄坏掉的幼贝,湿漉漉地舒展着娇嫩肉翼,被玩弄得瑟瑟发颤。

他在那嫩穴内勾动着进出了几十来回,便听见一声低弱细小的哭吟,压抑地自怀中人的喉间飘散出来。淡粉色的肉棒汩汩地吐着蜜液,在抽搐间猛地一弹,随后就见一道黏湿白液骤地飞射出来,泼在轿车的椅背上,溅开一滩淫白而腻滑的湿痕。

白浊沿着暗红色的绸布慢慢地下淌,化开一道淡红湿痕,最终啪嗒一声坠落在地毯上,融开一滩黏湿水印。

沈嘉玉张着唇,失神地微微地喘息。沁着汗的晶莹皮肉便也跟着一起悠悠地颤,宛如膏脂一般,柔顺地映着油润的白光。

宋凌将丢在角落里的衣服捡起来,潦草裹在他身上。又将他抱在怀里,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当沈嘉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已经被人好好清洗过了一遍,身上的那些黏液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淡淡的肥皂香气。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足踝上被拴上了一根链子,银色的,极细,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扯断。似乎正是为了囚禁被送入这处巢穴的雌虫而特意打造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