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身临其境,“节目已经有一个哑巴了,我是上综艺,还是上模仿秀?”
江落月失笑,眼泪在抬眸间如同碎落的玉珠,骤然滑落。宁扶光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道:“眼泪不是用来忍的。”
“想哭就哭,没什么大不了。”
“会很丑。”江落月道,“很丢脸。”
“丢脸?”宁扶光捏了捏她的脸颊,“脸不是在这吗?”
捏完,她笑道:“好软,和我想象的一样,像棉花。”
江落月声音沙哑:“你当我没摸过棉花吗……”
宁扶光为什么也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过,我为什么会知道?”宁扶光学她说话,又自言自语道,“但没关系,之后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
好的,坏的,只要是与江落月有关的,宁扶光照单全收。
随着警察来到,付云清积蓄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途径,她一边阐述案情,一边与江兰蕙尖叫对质,恨不得现在就亲自送对方进监狱,一声更比一声高。
向梵拍着这起闹剧,作为证据,路过罗青时,低声道谢。
“除暴安良,人人有责。”罗青笑着回应,向梵哑然失笑,回身时才发现,虞惊棠居然在自己身后。
“做什么?”向梵挑眉,“不去安慰江落月?”
虞惊棠沉默抬头,向梵便看见宁扶光正与江落月说着什么,几句话时间,少女脸上又绽放起笑颜。
“好恶心。”向梵说。
虞惊棠说:“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