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我。”

“栀栀,你在安慰我。”薄夜寒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就算不是我爷爷做的,但他大概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他一直在回避,明显就是心虚。”

“爷爷一手带大了我,他了解我,但我也了解他。”

“我相信他不知情,但他在得知我母亲是被人下了蛊毒的那一刻,他大概就能想到一些什么。但是他一直都没说,栀栀,我难过的,就是这一点。”

“他老人家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们调查的方向就会更加清晰明了。但是爷爷没有,他在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