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肩窝处,抚摸他的头发,“不要哭,宝贝,你知道吗,你这张脸哭起来就像在挑衅整个世界,我很喜欢。”

法拉从他肩窝里抬头,凶狠的蜥蜴一般的倒斜吊梢眼下挂着泪珠,被阿兰卷着舌尖舔掉,

“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

一双手探入毫无防备的股间,稍微搅动几下就发出粘腻水声,法拉努力收紧括约肌,却无法阻止两根手指的持续深入,

“你忘记了吗?这句话?‘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阿兰抽出手,直接换成手掌,并拢着朝蠕动的小孔里钻入,法拉急促的喘了口气,撕裂的痛楚从记忆里涌上,

“主人……轻一点好吗?”

“告诉我,‘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这句话,你想起了什么。”

法拉愣了半天,直到被手掌并拢的最宽处卡到肛口他才又一次无法自抑的挣扎起来,

“主人,等一等!我在想,等一下,我会想起来的!”

“看来你想不起来啊。”阿兰勾勾唇角,手往里微微用力,外侧的肉环内陷,轻微撕裂感涌现,

“不要!主人,”法拉吞着口水求饶,固定四肢的锁链摇的哗啦作响,甚至长尾巴都讨好的卷上阿兰的腰,又觉得这样的‘卷’蕴含着控制绞杀的意味,便转而只绕上阿兰的手腕,搭在上面,轻轻的一下一下点拍他的手背,

“直接操我吧……直接进来,主人,不要用手……”

阿兰的龟头和他的拳头不相上下甚至更大一些,但要进入雌虫的身体却反倒是龟头较为轻松,因为龟头上分泌的体液里总还有些信息素,能帮助雌虫在进入的同时打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