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定型油固定,露出整个宽阔额头和瘦削侧脸。他的长相寡淡,有一种冷漠厌世之感,且近几日消瘦的厉害,脸颊都有些凹陷进去,眼皮更显得单薄。但虽是单眼皮,却眼型细长且上挑,再配上这可风流可正经的大背头和略微挽起露出手腕的白衬衫,总之,阿兰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发烫了。

“怎么不说话?”他斜倚过去,肩膀触碰着对方的,呼吸的热气喷在耳廓,这人不自在的动了一下,移开身体。

见他始终不给回应,阿兰便起身去要了两杯度数极高的烈酒回来,高脚杯递到他面前,

“一起喝一杯,嗯?”

酒杯被推开了,阿兰放下酒杯,微微眯眼俯身,“不肯赏脸吗?”

“我不喝酒的。”被他整个人笼罩起来的人稍稍缩了缩身体,脊背微微弓着,看起来倒像是做好了准备随时要远离他。

“说什么傻话?哪有雌虫不喝酒的?”阿兰笑了一声,复端起酒杯往他嘴唇边凑,“喝!”

座位上的人倏然起身,自阿兰压迫性的气场中逃离,抗拒的抿着嘴唇,

“我说了我不喝酒的,我不会喝酒。”

阿兰沉默半晌,很明显他正在竭力压制自己蓬勃的欲望或许是发怒的欲望,也或许是最原始的征服欲。

最终他还是笑意盈盈的,温柔的说:“好,你说不喝就不喝,那……咖啡?牛奶?还是果汁饮料?”

对面的人却摇摇头,转身径直往餐厅出口走去。

阿兰仰头喝干两杯烈酒,指腹摩挲火辣辣的唇角,再伸出舌尖,将指尖那烈火般的灼烧感吞入腹中。

他一路跟着好像变了一个人的法拉走了将近有二十分钟,终于耐心告尽,扫了一眼自己没有戴手套的两手,缓缓停下脚步。

前方翠绿荫凉间法拉却转回身来,细长的眼睛看了他几秒,再收回垂落,紧接着,手扶上衬衫下摆,开始一颗接一颗的解开纽扣。

“真漂亮啊,宝贝,”阿兰伸手搭上他窄瘦的腰,言语中不掩赞叹,“医生那里拿的衬衫?有些小了啊,不觉得紧绷吗?”

他用两手一齐拢住将过度修身的衬衫撑的鼓起的大胸肌,舔了舔唇,低头,唇舌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