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想法,急于带着所有在押人员的名单来交换情报,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获得我的帮助?”
句句带刺,而穆尔一声不吭,沉默的将他的讽刺全盘接受。
“又或者是……来捉奸?”
阿兰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并不担心穆尔会看到海登。玻璃花房壁上被林贴满了报纸,在外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而以高等雌虫的敏锐和领地意识,在穆尔靠近花房附近时海登就会察觉就连阿兰都察觉了,海登必然比他感知到的更早。他大概不想见到穆尔,因此选择直接从天窗离开,而穆尔在玻璃花房外徘徊,迟迟没有敲门,想必也是因为某个顾虑心烦意乱而犹豫不决,无暇顾及这种极度细微的小动静。
“我只是……”穆尔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解释什么,但这句解释太过艰涩,导致他欲言又止,最终略过,“你先穿上衣服……我们再谈。”
阿兰“哗啦”抖开拧的半干的衣服,甩起的水珠溅在穆尔背后,“你以为我是暴露狂吗?穆尔上校?但凡我还有一件多余的能够换洗的衣服,也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对你说话了。”
穆尔一怔,“……抱歉,我让他们送新衣服,你还有什么缺的,一起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