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肚皮,他忽然又觉得含在喉咙里的一口水怎么喝不下去了,便放下水罐,双眼紧紧盯着小阿兰在他肚子上又拍又摸的手。
“哥哥~~”
这个雄虫得寸进尺的爬上床,动作非常自然的窝进了他怀里,鬓边的碎发蹭在脸颊,细细软软的,带起一阵柔软的香风。
他身上是有一股香味的,并非是雄虫的信息素香,而是某种奇特的体香,哪怕是在这环境恶劣的原始精灵星球,他身上的香也那么蛮横的随意散发着。
瓦勒任他抱着,渐渐的,原本僵硬的肌肉稍稍软化,这时腹里的蛋就开始活跃起来,蹦跳着要他的雌父继续靠近雄父,最好是负距离的那种。
这种活跃导致他的小腹疼痛起来,他咬着牙,一语不发的坚持着,直到被小阿兰发现他的痛楚表情和身上粘腻的冷汗。
“哥哥!?你怎么了!?”
瓦勒咬牙推开他,“别碰我!……我不是你哥哥!”
小阿兰被他一推不得不下了床,看着瓦勒痛苦的脸,他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不肯承认?哥哥,你身上是有别人没有的味道的,你可以不承认,但我知道你是。”
瓦勒闭着眼睛,他没有力气同他争论,但确实又一直觉得很奇怪,因此他还是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味道?……你哥哥身上。”
小阿兰抬起手比划了一下,“就是……”他努力想要将这种味道用语言描绘出来,“嗯……一种……毛茸茸,晒过阳光后的温暖味道……”
瓦勒扯扯嘴角。
毛茸茸的味道……呵,扯谎。
不过是因为他带领舰队袭击了他的基地,俘虏后便把他当成玩具肆意折辱玩弄罢了。
“你怎么找到这间屋子的?”
小阿兰比比划划的将经过说了一遍,越听,瓦勒的表情就越发难看,
“你怎么轻信了一个怪物!?你怎么知道它会不会召集人过来将我们围杀!?”
小阿兰道:“不会的,哥哥,你要相信我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