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开始前后挺动着抽插,身下巧克力色的肌肤漫着薄薄一层油滑的水渍光泽,摸起来冰冰凉的很舒服。健壮的身体无力的大张着腿,随着自己的进入抽出而前后晃动,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

蜿蜒的赤色虫纹因汗水在巧克力肤色上更显艳丽,阿兰很喜欢普通雌虫这方面的热情和坦诚:彰显本源种族强度的虫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袒露,不像高等雌虫,将更华丽完美的虫纹本能的隐藏起来,好像被人看到虫纹就会被猜到‘天赋’,偷取力量似的。

穆尔的虫纹已经相当漂亮,生长在大腿根部,赤红的颜色尽头,是努力蠕动着吞吐巨物的穴口,粘腻的白液在进出间将艳红缓缓模糊覆盖,就像在侮辱弄脏一整块干净美味的巧克力。

他的表情同样漂亮,被操的痴傻的张着嘴,但眉头习惯性的压着,似乎隐忍着疼痛,和涣散的眼眸交织出矛盾的享受和痛苦。

“你很喜欢疼痛吗?穆尔?”阿兰越操越重,交合处传来‘砰砰’的撞击声,“那为什么要露出痛苦的表情?给我快乐起来!”

他抓着军靴的高帮处扛起穆尔一条沉重的长腿,找了更方便的位置,全根抽出,再整个塞入。

股间被插的失去弹性的肉穴吃力的吞吃着粗硕的肉柱,穴口缓缓溢出白沫,混合着红色的血沫不止他咬到舌头受伤了,身体内部也因为粗暴的贯穿而受了伤呢。

穆尔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腹肌被操的一鼓一凸,他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微歪着头靠在床沿,看起来已经被玩坏了。

中途阿兰企图给他换个跪姿背入的姿势,无奈这沉重冰冷的躯体极不配合,死尸一般瘫倒着,阿兰虽是雄虫,但力气非常大,能毫无困难的‘拔’起他的上身,却因为身高问题无法同时挪动到他瘫软的腿,只好作罢。

于是他跪在穆尔腿间,高高举起他两条小腿,用胯顶住他大腿根,肩膀下压,逼迫他的腰臀悬空,在半空中像座弯曲的拱桥承受他的冲撞。

肉红的穴口被拉扯着开的更大,边缘不时被挤压成怪异的形状,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嘟出小嘴。中间被巨龙开凿,时不时被带出一小段嫩红的肠肉,还得同时吞吐粘腻混浊的红白液体,看起来就很艰辛。

穆尔目光分散的注视着阿兰的方向,唇嗫啜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总在下一刻被狠狠顶到失声。他看起来很痛,但也射了很多,些许混浊的白液因为弯曲拱桥的姿势射在了他自己脸上,银灰色冷酷的眉头挂着白液,无法言说的淫秽色情。

他艰难的扬起了脖子还要索吻,阿兰依旧配合的亲亲他,但这个吻非常的短暂,舌尖微微触碰之后,阿兰就离开了他的口腔,哪怕穆尔的舌尖追了出来,也没能再获得一丝温存。

成结时刻穆尔死死皱眉,用力的咬唇,薄薄的唇瓣被他的牙齿咬出了深深血痕,才能勉强吞下喉咙里冲口而出的惨叫。

阿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缓缓放松了全身肌肉,趴在穆尔身上,轻浅的呼吸着。

他细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揉捏穆尔小小的乳头,指甲掐着凸起的奶尖,时而把它们掐进膨胀的乳肉。他享受着玩弄穆尔肉体的感觉,过了很久,在指尖软弹滑嫩的触感和下体湿润温暖的包裹中快要睡过去时,身下的穆尔才微微动了动,抬起他的脸,嘴唇碰了过来。

他先是碰了碰阿兰的唇瓣,等阿兰睁开眼,便和他对视。

阿兰微笑着凝视他,神情是动人的温柔。

穆尔就这么看着他,看他的眼睛,观察他的瞳孔,看自己在墨绿瞳仁里清晰的倒影。

他沉默的看着‘自己’,没有表情的冷酷的脸,紧抿的僵直的唇线,和因为一点小小的温柔就无法自拔的沉沦眼神。

阿兰看他的目光,总让他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够轻易对别人露出这种深情的眼神,他想对他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可是在心里演练了很多次,嘴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双翡翠色的眼